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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 章 024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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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怀疑惑,又将身下的妻子瞧了瞧。

她并变化,睫毛都没有颤一下,耐心等待他回答。

他回答不了。

她忽然的变化,叫他捉摸不透。

但那张唇他是不想碰了,转而将吻落在脖颈。

耳垂之下的肌肤极为敏感,被他鼻息中的热气先一拂,楚音浑身起了细栗,未平息,他滚烫的吻落下,她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
极轻,几乎不可闻,可二人离那样近,声音入了耳却能觉出娇意。

她懊恼地捏住手指。

陆景灼顿了顿,吻突然加重。

为防再发出声音,她忙咬住的唇。

最后憋出了一身汗。

次日早晨,连翘伺候楚音穿衣,发现她偏后侧的脖颈上竟有吻痕,像一片紫丁香的花瓣。

太妃身上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痕迹。

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呢。

楚音反倒不知,就是感觉身略有些疲乏,可能是忍着不出声累出的,太过紧绷了。

“我等想吃鸡肉烧麦,糟笋干,有乌米粥……就这三样吧。”她吩咐道。

忍冬忙派宫女去膳房传话。

“你再找个内侍将文殊茶叶送去楚,另外问一下我兄长的终身大事可有进展。”已经七月了,天气也不大热,不知母亲可着手操办。

“是。”

楚音下床洗漱,但没有仔细的梳妆打扮,只用玉簪固定住头发。

八仙桌上有一碟桃酥,看着是陆景灼早上吃过的。

他答应陆景辰要尝,真尝了。

楚音也取了一只吃。

甜而不腻,是不错。

等用完早膳,去楚的内侍便回了,忍冬禀告楚音:“茶叶已送到,楚夫人很喜欢,说楚公的事未定下,过半个月给您答复。”

看没跟姑娘相看,只能再等等,楚音歇息一起身换短打。

忍冬吃惊:“您这就要练功了?”难怪刚才不讲究呢。

“对,上午一次,下午一次。”

她这世不说长命百岁,五十岁得活到吧?不努力怎?

院中有风,时时吹拂,颇为清凉。

她就在屋檐下练八段锦。

两个孩此时已起,过跟着母亲乱一通。

趁着楚音中间休息,连翘问:“太妃您之前画得画是不是得裱褙下?”

啊!

她昨日主提起要给陆景灼看的,竟然忘了。

“先不用,你放书案上。”

“是,太妃。”

楚音打完第二遍八段锦,神清气爽,就是汗流不止。

等清洗后,她命连翘给她梳个倾髻。

右侧插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,鬓边则簪朵淡粉色绒花,艳中添两分娇俏。

连翘笑道:“您很少簪绒花,倒挺合适。”

楚音对着镜歪一歪头:“年轻了半岁

。”

话音刚落,陆景灼回了。

两人目光对上,她盈盈一笑,叫道:“殿下。”

仍是那种克制的笑,嘴角的弧度都跟昨日一模一样。

陆景灼忽然有些了悟。

她跟最初的楚音很像。

难不成她去了一趟文殊寺,发现撒娇不妥,为此改了?

太妃是该庄重持,这没什不好。

可她撒娇是为勾引他想添个孩,今这念头并未止住,改了作甚?是她觉得已经不必再勾引他,不必再使各种手段也能愿偿?

心思转过,他面上不声色,瞥一眼从未见过的绒花:“你莫非才起?”

“我辰时就起了,刚才练了两遍功法。”

“……欲速则不达,别累着。”

楚音笑容稍许深了些:“多谢殿下提醒,我注意。”

因是午时,二人一同用膳。

想起画的事,楚音抱歉道:“昨日许是累了,忘了给殿下看,请殿下莫怪责。”

原她是记得的,陆景灼语气淡淡:“妨,何时都一样。”

话是这说,楚音的最终目的是要跟陆景灼恩恩爱爱的,故而稍后便走到书案前,将那三幅画向陆景灼展示。

他并不擅长画画,但一眼也能瞧出她是用细笔作画。

因其轮廓勾勒的极其绵密细致,颜料运用也很巧妙,见画见真物,他已在脑中想象出灵泉飞流直下的情景。

“不逊于孔维宁的《听泉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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